一个平平无奇的重度摸鱼症患者,人在北极圈,自割腿肉,自萌自销~
还有,我爱桑!!!

【仪桑】桑榆晚景可共赴3




懵逼景仪,在线蹦迪。  哎呀呀,澄澄脾气好像好了不少呢。



……

“江兄”聂怀桑弯着一双桃花眼,“哎呀,江兄,我这……来得急,没吃早饭就来了,江兄可有用过早饭呀?”

不等江澄回答,聂怀桑又道:“就知道江兄你还没吃饭,我来的时候见那张老头和罗老头刚出来呢,这俩糟老头子一个比一个罗里吧嗦,还老斗嘴……看样子他们在你这至少呆了大半时辰,江兄你怕是还没来得及吃饭……不吃早饭怎么行呐,养生常道……这样会饿出毛病来的!……”“湘湘!开饭!”

打断某人愈演愈烈的架势,江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聂怀桑!几百年没说过话了么?话这么多!

聂怀桑确实也是憋久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比较相熟的人,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说实话,江澄不是个适合谈心的人,但,就是这个许多年没联系过的同窗是他唯一可以找的人了。

聂怀桑拍着江澄的肩,与当年姑苏求学时一样,就像没有中间这十几年似的,又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坛小酒,给两人都满上,一副要长谈的架势。江澄去了个眼色给湘湘,湘湘了然,去告知门房让他们拦住再来拜会的客人。

聂怀桑看着那个被叫做湘湘的大汉,眼角直抽,这玩意儿少说也有一米八几吧!

聂怀桑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到了嘴边竟不知先说那句,便只喝酒,聂怀桑不说话,江澄就更不会说话了,他饿到了现在,便只吃饭。一时间氛围竟是异样的和谐。酒不醉人人自醉。聂怀桑酒量一向很好,现下竟觉得有些醉了。

聂怀桑看着江澄,忽然笑道:“哎呀江兄,你这可不成,戾气太重了。”恶狠狠地,也不知是把饭菜当做谁来嚼。

还能有谁?江澄瞪了眼面前坐着喝酒的人,只觉得面前这张嬉皮笑脸异常刺目。

江澄不说话,聂怀桑也不在意,自顾自喝酒,也不吃菜,偶尔向江澄说两句闲话,也不管人听不听,就自己说自己的。不远处的荷塘里的荷花开的正艳。

聂怀桑知道自己喝醉了,因为他看见江澄长了四只手,夹的菜放进了脖子上两颗脑袋的嘴巴里,晕晕糊糊地想果然不该空腹喝酒,然后起身告辞,跟在聂怀桑身后的那个沉默的小厮上来扶他,聂怀桑大半重量都靠在那小厮身上,那小厮不动声色地将聂怀桑扶稳,身形不动如山。江澄瞄了他一眼,修为不低。聂怀桑挥挥手,示意江澄不用起身相送,便由着身边的人带他离开。

出门之后,风一吹,聂怀桑清醒了不少,脚下转了个方向,向郊外走去,对身后跟着的人道:“你先回去,我去转转。”

“宗主!”

“无妨,回去。”

聂贞看着前面的人走路稳当,并无醉酒之态,心下稍安,随即身形消失无踪,当然没有回去,只是在暗中不远不近地缀着,他是暗卫,本来就是在暗中保护聂怀桑的,只是聂怀桑总喜欢出门不带人,所以,大多数时候他还得兼职小厮、车夫、书童、护卫,就这么下来了。

……

蓝景仪很无聊,蓝思追又去找金凌了,什么“阿凌如今根基未稳,身边没有心腹,需要帮忙”都是借口,根本就是有奸情!

蓝景仪揪了根草无聊地揉成了几段,在后院漫无边际晃荡。嗯?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蓝景仪捡起来一看,竟是一块玉玦,玉质通透,就是门外汉也能一眼看出是上品,有点眼熟。

抬眼一扫,竟是逛到了前两天与金凌打闹的地方,蓝景仪想起来了,这是那日聂怀桑腰间所挂的玉玦。

聂怀桑有点不舒服,他酒量好,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酒早就醒了,只是脑袋有些胀。今日似乎是七夕,街市热闹非凡,到了晚上会更热闹。

聂怀桑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座花楼,在二楼一雅间里靠在窗子上没什么精神地听曲儿,顺便看窗外热闹。

……

蓝景仪再一次推开一个假装崴脚/头晕向自己怀里的女人,脸上是明显的气恼,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逛夜市?这都第三次了!这是什么招摇撞骗的新方式?!更令人郁闷的是,他明明看见蓝思追和金凌了,结果……他愤愤地看了眼那个一脸娇羞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扭头就走。

没走两步迎面又撞上了一个人。

……!

第四次了!!

谁啊?!!

蓝景仪是真火了,姑娘家家的,为什么不知自重!!正要把人推开,那人却先一步把他拨到了一边。

蓝景仪:……?

蓝景仪:!!

蓝景仪:“你!……呃,聂宗主?”

然鹅聂怀桑却没理他,把挡路的某人拨到一边就一脸行色匆匆的走了,像是没看到他。

某人仪:……

蓝景仪还没反应过来,聂怀桑就已经走出十来米了,彼处街道一旁的酒楼的巨大招牌摇晃了两下最终向下砸去,来不及多想,蓝景仪飞掠而去,堪堪把聂怀桑护在身下,那招牌就落到了头顶。

脑袋一痛,蓝景仪看着被他按在地上的聂怀桑有点懵。

聂怀桑也懵了。

两人就着这个不止有一点儿暧昧的姿势各自懵逼。

聂怀桑身上的酒香还未散尽,在狭小的空间里肆虐,有些醉人。

还是聂怀桑先反应过来,因为蓝景仪脑袋开始流血,艳红的血从发鬓流出顺着脸颊流到了光洁的下巴,再往下,滴到聂怀桑的脖颈里、衣服上。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两人还在那招牌下面,聂怀桑想查看蓝景仪的伤口,无奈对方年纪不大力气不小,一双手都被按着竟然动不了,又顾忌蓝景仪的伤不敢下死力。只好唤他:“蓝公子?景仪?”

蓝景仪动了动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瞳孔涣散、脸色苍白,一副很不好的样子。聂怀桑拍了拍他的脸有点着急,这小子不会被砸傻了吧?真傻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好在双手解放出来了,聂怀桑抱着蓝景仪的脑袋往下拉,这家伙的伤在后脑上,条件有限,先包扎止血再说。

聂怀桑从自己内衫上撕下一块布,给蓝景仪包扎伤口,又嫌那抹额碍事儿便给扯了缠在伤口处固定布巾。

这块招牌是真的大,据说是天下第一楼定做的要放在最高的楼顶上让全城的人都能看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除了聂怀桑和蓝景仪两人,这招牌还砸到了三四个人。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中间混着聂贞焦急的喊声,聂怀桑无法,只能捏了个千里传音给聂贞,让他来帮忙。

七夕夜里人流量大,他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管不顾地往上追,他和聂贞就这样被人群冲散了,最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聂怀桑很自责,一大把年纪了,还做事冲动不计后果。现在倒好,人没追到,还连累小辈负伤。

“宗主。”眼前一亮,满街灯火不知何时燃起,在夜里暖色如潮。那块大招牌被人搬开了。聂怀桑护着蓝景仪的脑袋带着人站起来,他身子被压麻了,站起来还有些不稳,幸好聂贞扶了一把。再看怀里的小朋友,早就不省人事了。

……灯火通明的医馆里,一个老郎中在给蓝景仪仔细检查,脑袋上的伤口也被细细地包扎好了。老郎中理了一下衣衿站起来。

“怎么样?”

“年轻人底子好,后背一点擦伤不碍事儿,就是脑袋被砸了一下,得疼个两天了。”郎中一边说一边开始给聂怀桑检查,聂怀桑又问了一些其他的,再三确认了蓝景仪脑袋没被砸坏才松了口气。

“他没事,倒是你,脚扭得有点严重。”郎中睨了他一眼,现在的年轻人呐,一个两个的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在他们前面才刚走了两个小公子,一蓝一金,金衣小公子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看起来都俊逸非凡。只是两人像是刚打完架回来,一个脸上挂了彩,另一个胳膊脱了臼,脱臼的那个还自己强行接上了,胡闹!本来没两天就能好的,现在没个十天半月是不能把臂绳解了。郎中又看了看聂怀桑的脚,道:“脚扭了还乱跑,看看,没个大半月是好不了了。”

聂怀桑讪讪,应当是蓝景仪扑过来的太猛,他倒下时不小心扭了脚,但当时情况紧急,他大部分注意都放在蓝景仪身上了,倒是忽略了自身不适,后来才发现。来医馆时,聂贞背着昏过去的蓝景仪,聂怀桑只能自己忍痛走来了。

脚腕处猛然间传来剧痛,聂怀桑差点失声痛呼,原来是郎中趁聂怀桑失神给他正了骨,接着涂了些药油在他脚上,按摩了几下,聂怀桑这才好了些。又交代了聂贞几句,郎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从进门把那昏迷的小公子放下之后就一直跟在这个扭脚的富贵公子身后,寸步不离,显然是一个忠心护主的护卫,怎么会让主子受伤呢。

……

蓝景仪醒来后继续懵,这是什么地方?绯色烟罗帐,撒花绸罩被,头顶是一袭紫流苏,床的斜对面还有一座彩贝镶嵌的梳妆台,鼻端萦绕着温软的暖香,这……这显然是一间女子的闺房!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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